难怪这么多年来,每一次父亲见到她,总是会做出一副谦卑的模样,唤她一声前辈。

这声前辈,她当之无愧。

洛秋简单的将墨白的攻击挡下。

墨白却也是因为她的这一招,找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她给自己的感觉,与宁宁有着一丝相像。

就比如,她们的盾牌,皆是以莲花为形。

洛秋收回了精神力。

冷声道:“不自量力。”

说罢,便要离去。

墨白连忙道:“前辈,你放才所用的精神力盾牌,是谁人所教?师承何处?”

洛秋顿住。

墨白又道:“前辈,你这功法,与我一朋友甚是相像,能否告知一下?”

洛秋回过身。

双眼变得犀利。

她道:“你见过这样的功法?”

“大体相似。”

怎么可能?

这个功法,是姐姐当年留给她的书,她誊抄过来的。

“你见到的那人,唤做何名?”

“前辈很在意此人?”

“你只需告诉我即可,不用与我讲些旁的话。”

“既然如此,那前辈何不曾与我互相告知彼此想要知道的消息。”

洛秋的双眸变得危险。

她轻轻眯起双眸。

冷声道:“你是在与我讲条件?”

“要有筹码,才能有讲条件的资本,若是前辈不愿意,那这事也可这样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