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

赵书宁掀开马车上的窗帘,向影子问道:“我可有什么地方得罪与你?”

“国主夫人言重了。属下不敢。”

“你若是不说,那也好,到了顾寒寻面前,我再与他问个明白。”

影子愣了神。

国主夫人的脾性,和当年还是那样的相像。

可她还是离开了国主,离开了苍梧国。

“影子,你说与不说,全在你。”

影子没有说话。

“看来,你对顾寒寻的忠心,也就只是表面那般。”

“我对主子的忠心,日月可鉴,国主夫人不该质疑我对苍梧国的忠诚。”

“即是如此,你应当对顾寒寻制定的规矩也十分推崇了,若真是这样,你尊我为国主夫人,却连我的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这又算得上哪门子的忠诚,所谓臣子,面对主子的询问,不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吗?”

影子不知如何回答。

只得低着头。

赵书宁知道,影子这是听到了心里。

自己有时候说起歪理来,那可是一套一套的。

“说吧。”

“国主夫人怎么不去问齐副使,反而问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