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关系吗？”

“当然，当初的事。”

赵书宁：“我都还没有说是什么事，你就已经不打自招了，林思源，我敬在你有一个好母亲，所以才对你格外开恩，不取你性命，可是，你别妄想和我打亲情牌，你林家对我赵家，没有半分恩情。”

赵书宁手起，那掌心之中，开始源源不断的冒出许多深蓝色的泉水。

“赵书宁，我求求你，就当我求求你，你可以毁掉我的一只手臂，我甚至可以不要我的双腿，只求你，不要损我灵根，那是我们灵药师最为看重的啊！”

赵书宁手中的泉水，还是在不停的变幻着形态。

她的表情，没有因此有一点松动。

说赵书宁没有同理心也好，说她冷血也好，总而言之，她决定要做的事，就不会因为别人的话而心软。

“你也知道灵根对灵药师的重要性？”

“可你当初，纵容林家的外门弟子，在烟雨楼试炼之中，抱团取暖，欺辱我父亲，毁他灵根，断他右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这样的一天？”

“可我没做什么，亲自出手的，不是我啊。”

“不是你，可却是你亲自推动整件事的发展，林思源，我父亲做错了什么？他只是喜欢上了我母亲，与我母亲两情相悦，他们之间的事，你凭什么插手？”

“赵书宁，可是你父亲的灵根，也没有彻底被毁，至少，他还可以修炼，只是进度缓慢了一些，还有，你父亲的右脚，也没有彻底残废，只是走路的时候，姿势有些难看罢了。”

“赵书宁，你看，曾经我对你父亲做过的那些事，我都可以还回去，你可以将你父亲当初所受的屈辱，今日全部加在我身上，我绝对没有怨言，可你不要彻底毁掉我的灵根，那样的话，我会生不如死的。”

赵书宁笑了。

现在的她，就像是那九天之上的玄女。

一笑，便让人觉得充满了希望。

可只要熟悉她的人才知道，她这一笑，不是妥协，而是凶残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