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温柔。

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怪夏长老？”

这般挑衅和自表身份的话，难道这位圣女听不懂？

夏晚柠笑笑。

“看圣女的年龄，应该也还小，可能不太懂我的意思，不过无妨，以后，你便知道了，我与帝尊的关系，和别人可不太一样。”

“可我见帝尊，对你的态度，也没有多不一样。”

凤苓瞳还是一如既往的表情，夏晚柠不知道，她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说出这样的话来。

“圣女与帝尊相处的时间不长，自然不知道帝尊的习性，帝尊待人，就是这样的。”

“是吗？”

凤苓瞳轻声反问，使得夏晚柠更加心虚。

或许这么多年过去了，凤苓瞳真的不了解颜如玉变成了什么样子，可是只要他们姐弟一见面，凤苓瞳就知道，不管不染如何变，他还是当初的那个心境透明的凤家三子。

“是的，晚柠还不知道，圣女与帝尊，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夏长老做好自己的事就好，我与帝尊的事，你不该放在嘴上，更不该放在心上，你可知道？”

从这般年轻的皮囊里，讲出这样意味深长的话，就算是夏晚柠再怎么愚钝，她也知道，面前的这个圣女，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

看她对自己和帝尊的态度如此。

“这么说来，圣女应该和帝尊的关系十分之好了？”

“至少，比夏长老和他的关秀亲密许多。”

“圣女可能不知道，之前帝尊，收了一个女弟子，名字叫做叶凌，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是亲密。”

夏晚柠说完这话的时候，一直观察着凤苓瞳的表情，果不其然，听到这话的凤苓瞳，表情比之前震惊了不少。

看来这个圣女，还不知道叶凌的事，正好，以此作为过往，让她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