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叫做李灿,他与你们家的赵书宁,算是同门师兄妹,李灿,高赵书宁一级。”
“贵公子如此聪慧,必定是后起之秀。”
“不知大人,你来这清辉镇,可是专门为了参加老朽的寿宴,还是另有其他什么要事?”
那人笑笑,说道:“我来,便是想要慰抚一下你们赵家的情绪,可是现在看来,你们都过得十分开心惬意,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抚慰?
这是什么意思。
“大人,恕老朽愚昧,不知道您的意思?”
赵老的脸上,还是挂着恭敬的笑容,延庆城池的李家,那可是能够掌握着赵家生死命脉的人,他们得罪不起。
“赵老,斯人已逝,您节哀。”
李岩说完,回过神,便想坐着继续饮
酒吃茶。
可他的这句话,犹如在平静的湖水里,投入了一枚石子,顿时,激起一片浪花。
“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们就不要在这个高兴的日子提这些伤感的往事了,诸位吃好,喝好,赵老,您可不要因为我的几句话,想起那些伤心的往事,我们是人,是修炼者,就要往前面看,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