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狗子一样，填肚子再说。

萧昶在长桌子上跟着她走，走到陆婷身侧停下，芮念儿接过早点，道：“都给我的？”

她食量可是很大的，这俩人份她一个人刚刚好。

“嗯。我吃过了。”

“谢了。”

十个男子拳头大的肉包加一杯浓豆浆，芮念儿感觉刚刚饱。

吃饱喝足，她才问出肚子里的一堆疑问。

“你昨晚给我腿上抹的什么东西？”

陆婷已经坐到桌子对面，缓缓地抽起细烟。

“标记猎物的东西啊。你不知道你昨晚很危险吗？”陆婷含糊地回答道。

芮念儿也懒得和她打太极，单刀直入，“东西里含了欺负流浪猫的人的气味。那气味你是怎么保存继而做成黏液的，而且，还让人身体不适。”

陆婷抬了抬眉头，暗道一声这女孩好聪明，她一把掐了半支烟，双手交叠撑着下巴，慢悠悠道：“小可爱这么聪明，会活不长哦！”

桃花眸微微眯了一下，心头对女人升起了戒心，“那些虐猫的，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虐猫人的气味，本身就不可能是简单的采集。

“呵呵。”陆婷低头一笑，仿佛在用这短暂的数秒来掩饰内心的一丝慌乱。

“小可爱什么人？看着倒不像是普通的小姑娘。”

芮念儿嘴角始终保持着浅笑，旋即眨了下眼睛，俏皮道：“我就是个平平无奇的高中生啊，只是平时喜欢看小说啦，感觉姐姐很神秘，让我觉得很牛掰，就想深入了解一下，好让我崇拜得有理有据。”

闻言，陆婷打开烟盒，点烟，又抽了起来，内心似乎轻松些，“黏液里掺了夜场最常见的那种药，不过小可爱到是体质奇怪，居然是晕倒，而不是……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