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话,他又唤我的名字。
“阿星,这一年我不太好过,”他坐在我身边,低着头说,“能不能别放弃我?”
我哑然失笑。
其实当初在师父的墙外听到那番话,我就不再期盼他爱我了。
愿意成全他的痴心,可是本能的,想逃避这样的痛苦。
就这样,挣扎了整整六年。
我不说话,他抬起湿润的眼眸看着我。
“那天你晕过去,大夫说你久郁成疾,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混蛋。”
大叔已经三十多岁了,平日里很注重仪容,来锦州的时候,更会穿得光鲜清透。
他这次,却是没怎么整理,脸上的胡茬有深有浅。
我伸手摸他的脸,他握住我冰凉的手。
他说:“这一年我来过七次锦州,没有见你师父一面。”
我很体贴的说:“她不肯见你吗,我带你去好了。”
他没有接受我的帮忙,只是抱住了我。
“阿星,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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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害怕失去我的样子,我用一年来下决心离开他,却被他几句话击得粉碎。
我跟他回了金陵城,他比先前对我更贴心。
原先他白天跟我做夫妻,晚上是躺在一张床上的朋友,如今他踢掉了一条被子,主动抱着我睡,也开始频繁的,跟我造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