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听到鸾冰玉这话,心里便生起了一股嫌恶。这群世家子弟,这样肤浅下流?
傅景翊蹙眉道:“刘明崇,外邦人无论男女,无论身份,来祁元便是客,太傅没有教过你待客之道?”
刘明崇头深深垂在地上,“臣知错。”
“太傅教子不善,何以率为臣先。辞去职务,把儿子教明白了再入朝为官。”
刘明崇对这处罚难以置信,“皇上,臣只是一时口快,臣差点也被玉公主打死……”
傅景翊不予置理,摆了摆手,“拖下去。”
鸾冰玉没想到皇上罚的这样重,这处罚直接牵连到他爹,鸾冰玉很怀疑这刘太傅是不是不得圣心,借口除了呢。
“不仅是刘明崇,还有禹亲……”
“公主不妨再思量思量,”傅景翊淡淡道,“朕觉得处罚够重了,公主觉得呢?”
鸾冰玉顿时滞声,顿了一会儿,道:“陛下敬重我北滨,我代北滨百姓谢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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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晚膳的时候,清辞忍不住问:
“这样会不会太重了?让人觉得皇上有失公允?”
“欺辱北滨公主事小,蔑视北边列国事大。刘明崇一句话,得罪了北边所有国家。这事不严加处置,只怕这种自恃大国而瞧不起外邦人的风气会越来越恶劣。”
傅景翊不让她用伤手拿筷子,亲手喂给她吃,一边喂,一边说:“羽国以武立国,能人异士数不胜数,原是不可小觑的国邦,却太过目中无人,还纵容司覃然在我朝肆意妄为,也未曾善待羽国百姓,对周边列国也是不放在眼里,久积民怨,不得人心。”
不管什么菜,他都只喂一口,哪怕清辞的目光里有再多渴望,他都不纵容她多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