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完全不同,却又走在了一起,多少有些奇怪。
“的确有人不同意他娶我,不过这个人不是他的父母,而是一个位高权重,能主宰我们命运的人。他也许只是对萧远有所误会吧,现在他成全我们了。”
她又说:“丹惠,女人的清白对男人来说很重要吗?”
清辞这样问,陆丹惠马上就明白她的状况。
陆丹惠说:“清白确实很重要,失去清白的女子太多了,接下来就得看你的丈夫了。有些男人只会心疼媳妇遇人不淑,有些男人就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如果他心里过不去,那我还不如一个人过了,他能接受的话,那我加倍对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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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晚饭,陆丹惠和陆平谦各回各屋,萧承书才有机会跟清辞单独相处。
经历过昨晚并不愉快的洞房花烛夜,萧承书知道现在他得好好表现,殷勤主动接过她的外衣叠着放好,在她上床之前铺开了被子。
清辞还是没说话,窝进了被子里就朝里躺着。
她没有明确表示,萧承书不敢躺在她身边,坐在床沿看着她问:
“你打算在陆家呆到什么时候?”
“陆丹惠出嫁之后。”
清辞给了他回答,语气也没有太差,萧承书松了一大口气。
“你冷吗?”
清辞疑惑,“这种天,冷什么。”
三伏天刚过,他能没头没脑的问出这个,清辞也是服了。
萧承书尬声道:“是我,我有点冷。”
“冷就盖被子,不想睡就去柜子里找衣服多穿点。”
“想睡,我想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