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泽看了她一眼,伸手去握她。

清辞在同时避开去,坐在了他侧座,若无其事的拿了个苹果啃起来,“是很棘手的事吗?”

秦承泽的手尴尬滞留在空中,恹恹缩了回来。

“阿辞,你还在生我的气。”

清辞见他答非所问,无奈,“没有。”

她站起身,“我回去睡了。”

秦承泽先她一步关上了门。

“今晚别走了。”

清辞看着他以身挡门,好气又好笑,“你有心事也不说,我留这儿也不能哄你高兴啊。”

秦承泽目光灼灼,“你留下我就高兴。”

留下过夜是什么意思,她就是再傻也明白。

清辞摇头,“别逼我动手。”

“我是你的主子,你不能对我动手。”

这么多年来,秦承泽头一次以主子的身份胁迫她,“我对你做什么你也不能违抗,因为我是你的主子。”

“……”

“阿辞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他似是怕她听不懂,重复了那几个字,“阿辞,我要你。”

清辞的目光下落到他腰间,这个香囊她送给秦承泽时,他笑话了半天,绣得实在太丑了。

然后他一个大男子亲自学了刺绣,就为了一针一线,把她绣得歪瓜裂枣的两只秃鸟,修补成了一对栩栩如生的玲珑鸳鸯。

清辞眼前的画面天旋地转,她被拦腰抱起,抱着她的人大步走向床榻。

她在秦承泽怀中,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一双桃花眼掩在浓密的眼帘之下,蒙着层说不清的愁雾。

“你是我的主子没有错,我不会反抗。不过我得提醒你,你要了我,我也会认定了你,你若娶了别人,我会杀了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