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道士用布条绑住了眼,似乎是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挪进来后,两只手探来探去,半天没找到椅子在哪里。
陆杨扯着嗓子问他:“阿炳道长,要不要给你找根棍?”
李吉祥‘嘘’了一声,继续探寻,终于摸到了桌子边,也顺利摸到凳子,便往桌前一坐,顺着声音把头扭过去:“我的陆同志,你还好吗?”
陆杨不答,看着他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小瓷瓶子,往桌上郑重一放,他问:“什么东西?”
“乌鸡白凤丸。”
“你能滚出去吗?”
道士便摸索着出门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折了回来,在外头大声扯着嗓子喊,明着关心暗里调侃:“屋里这么闷,要不要弄个担架,抬你出去晒晒太阳?”
里面回他一句国骂。
陆杨挣扎着穿好衣服起了床,对着镜子照了照脖子上的红痕,觉得十分头痛。
李青干的这件混账事,不能说与自己毫无干系,摘不干净责任。不仅如此,他还是导火索和火中油,愈演愈烈到几乎无法收场,也与他本人有着密切关系。
这世上有个男人一直馋他身子。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够扯淡的,陆杨尝试接受了一遍,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味,却说不上来感受,只得作罢。
郁闷了一会儿,再在房里练习了一番走路,强行扮做没有大碍之后,出门往院子里瞧,发现他们正围着桌子,不晓得在看什么,人倒是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