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惟回头看她，“什么？”

丽兹也不知自己想问什么，为了叫住他而已，支唔着竟然问道：“你，信不信有神灵存在？”

“我相信有恶魔存在。”叶惟说，“我就是。”

……

离开圣莫尼卡海滩后，叶惟开车回到布伦特伍德的家，已是晚上11点了，爸爸妈妈还没有睡下，而朵朵早已安睡如天使，他看了她一会、又到楼下和托托玩了一会，就回自己卧室去。

不为什么，他今晚就想在家睡觉。

这一觉，他睡得十分安稳，是搬出去之后最安稳的一觉，一觉就到了第二天的大清早。

天空蒙蒙亮，趁朵朵还未起床，叶惟去和也没起床的爸妈说了声，就驾车离家，回去圣莫尼卡的住所。

清晨的道路一片畅通，十几分钟后，大众车就停在住所的前园草坪车道边。

叶惟开门进屋，眉头顿时皱起，无声的说了句“what-the-fuck”，只见艾米·罗森和衣的睡在沙发上，盖着一张盖不遍全身的米黄毛毯子，双手还抱着那个抱枕。

他手中的钥匙串不经意地碰撞得叮咛响，艾米突然惊醒过来，整个人往沙发背颤缩，睁着大眼睛望来。

见到是他，她才放松下来，注意到已经天亮了，脸色很不好看，“回来了？”

“是的。”叶惟把钥匙串扔到工作桌上，看向那边的她，笑道：“又一个美妙的夜晚。”

“我不想听。”艾米的脸容越发下沉，眸光里满是复杂，嘴角微颤。

“那我不说好了。”叶惟走向屋子里处，“艾米·格蕾，等会早餐吃什么？”

“我不明白！！！”艾米骤然爆发的大喊，一边坐起身，一边颤声喊道：“我在床上有什么做得不好？你要找别的女孩？”

“没什么不好，只是这就像菜谱，你不可能每天吃同一道菜。”叶惟停下脚步，皱眉的看着楚楚可怜的她，“拜托！我们只认识了不到一个星期，处于一种开放式关系中，我们可没有结婚。我早就说了，我还不想要认真的感情，如果你想要，别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