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着,本已经和他擦身而过,用毫不避嫌的音量对他道:“活该,你就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打你一下我看算轻的了。”
赫缔停下脚步,用极其恶劣的语气道:“你要是嫌白天工作太轻松,晚上可以过来帮olivia刷碗。”
“刷就刷,难道我还怕你?”
此事很快也传播开,本来就专注于赫缔情绪与记忆的康纳利,在实验中免不了提及此事:“听说你特意在本面前引诱olivia做些亲密举动,可有此事?”
“够了博士。”赫缔难得有些不配合,“我虽然脸皮挺厚,可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您若再对此事多问一句,我就把身上的贴片都拔光。”
“你不要误解,我只是在想,到现在,你最近受的刺激那么多,是否在回忆时会伴随一点记忆恢复的征兆?”康纳利缓缓道,“原谅我无法提前说明我的意图,因为这样做我就没办法在你防御的状态下监测到你脑部的准确信号了。”
“没有没有。”赫缔百无聊赖似的摆摆手,忽然想到什么,一下子坐起来,朝着室外康纳利所在的方向道,“我说,你们当初不是把我整个脑袋都换了吧?我坠楼时候脑浆迸没迸出来?”
“没有。”康纳利的语气听上去有点无语,“你在坠楼的那一刻用手臂护住了头部,头没有直接撞击地面,而你的身体素质恰好又比较强,所以就只是脑震荡而已。”
“那行吧。”
赫缔若无其事地倒了回去,继续接受问话和测试。
晚上风卷残云地吃过午饭,赫缔再一次走进了卷宗室,接着上回没看完的内容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