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提交申请，需要审批。”小智说。

叶天成愣了一下，立即看向陆蔓蔓。

“调出所有审批记录和信息来往数据。”陆蔓蔓马上就站了起来，只有陆天明才有这个权限，如果小志在这一段时间内提供申请并得到批复，那说明陆天明对这边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至少浏览过小智提出的申请并予以批复。

很快，小智就把相关数据列了出来，陆天明的最后一次登录记录，居然就在两天前，地点是东欧的乌克斯维尼亚东部城市哈尼聂沃。

不光如此，其他的几次登录时间也都在欧洲，只是地点不同，而且时间大多都是在一个月以内。

“他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欧洲？”叶天成立即把这些点都标注在电子地图上，按时间显示，“看着样子，他好像是在按照你们的合作顺序，在巡查所有的工作室，试验室和试验中心！”

“小智，调取所有父亲去过的合作机构近期的情况数据。”陆蔓蔓也意识到，他们可能已经摸到了近期陆天明的行踪规律，只不过他现在还不确定陆天明到底在干什么。

“是。”小智立即开始调取数据，等所有数据反馈回来之后，他们才发现，陆天明去过的这些地方无一例外在终止合作项目或关闭试验室，看来陆天明似乎正在中断和各国之间的合作关系，将所有的外部试验室关掉。

“为什么要关闭这些合作机构呢？”叶天成想不明白，只是数据太少，也分析不出来，小志提供的只有一些表面资料，至于关闭的原因，只是显示合作不顺利，或者合同到期又或者合作无法进行，当然，这肯定只是表面借口，至于真正的原因，恐怕只有陆天明自己知道。

“这就不好玩了。”虫虫皱着眉，“我不关心他为什么关闭这些地方，我只是觉得奇怪，他为什么要亲自去，难道不怕暴露自己的行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