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皱了皱蛇脸,也不知道蛇脸皱起来是什么样的能不能让人看懂。
花满顿住动作,垂眼看她,那凉飕飕的视线看的孟三秋一阵发毛。
刚刚还叫她小宝贝,现在就想翻脸不认蛇了?
孟三秋毛毛的缩了缩蛇脖子。
等等,蛇有脖子吗?她用尾巴尖尖探了探,全是长条。
算了,反正就缩就对了。
孟三秋缩起了蛇脖子,从盘起来的点点缝隙中露出个小脑袋看着花满。
花满没说话,伸手摸上灰色衣襟的领口,目光注视着她,慢条斯理的拉开衣襟。
微敞的衣襟下是一小块瓷白的锁骨,带着精细的轮廓向下延伸着,很快那双手又向下拉开了些许。
孟三秋很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她混沌的脑子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花师父竟然选择了脱衣服。
他以往不是都用清洁术吗?
现在看到这令人遐想的风情孟三秋也隐约记起之前那个精神交加的夜晚,因为她受不了脑电波的刺激,把花师父领口蹭开了,她当时脑子一片空白——
好像还伸进去摸了来着。
好像是……六、六块?
不对,好像是八块……
她还在这胡思乱想的时候,世界倏然一黑,等她挣扎着从满有异香的衣服堆里出来的时候,花师父已经下塘了,只剩下个脑袋瓜子还在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