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也是同理,在美国,她有机会做三溪这么大的水利工程么?美国未来还有可能有这样的工程么?”

“张逸夫你要知道,国际观点早已证明如此大规模的水利工程是弊大于利的了。”

“咱们讨论的是自我价值的实现,不是水利工程。”

“……”

“所以你,在世行可以最大的实现自我价值,连詹姆斯都要让开,而夏雪、夏部长则需要在国内实现这个最大价值。”张逸夫点了点桌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尚且如此,难道你要强迫自己的亲人放弃人生最重要的东西么?”

夏济民看着张逸夫,这会儿当真是又乐又服了。这一辈子,见国家总理他都不一定服,这席话一出他是真服了,因为自己从来就说不过闺女,张逸夫好像真聊成了。

“等等……”夏雨连忙抬手道,“我们说的就是我父亲退休后,不是现在,你不要胡乱打岔,再用这种语言煽动。”

“退休后,夏部长就没有价值了么?他不可能受雇于国内的机构或者公司么?”

“那样的价值并非我父亲需要的,只是找个事做而已。”

“滑稽,洛克菲勒退休后搞私人基金,现在几十亿美元,这就没价值了?”

“那是他自己家族的产业,并非受雇。”

“那你怎么知道,包括我在内的,咱们所在的这个家族,不会有这种产业?”

“呵呵。”

“好了好了。”夏济民已经很满足了,就此挥手到,“你们两个也别争了,等我退休那天见分晓。”

“反正那边的疗养院我已经订好了。”夏雨也无意再争,未知的事情没必要争,她只是再次无法理解张逸夫的野心,“张逸夫,你把一切想得太轻松了,家族和产业都出来了。”

夏雪想帮张逸夫争辩一句,但还是被张逸夫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