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爱咋说咋说,总之没领导点头,你们就外面待着吧。”大爷挥了挥手,不愿多说,就此拿起报纸接着看了起来。
文天明还要再说,却被张逸夫喝止,二人就此告退出去。
“这什么情况!太欺负人了!”
脾气这么好的文天明都发作了,可见他对此行有多么不满,那该死的面条,该死的长途车,该死的电厂大爷。
“小文啊,你也别着急了,咱们这次被涮了。”张逸夫自嘲一笑,“走走,先在生活区找个小卖部,买两瓶汽水喝。”
“不是……哪有这么涮人的!是丰州的人成心的,还是生产处搞的?”
“八成是生产处。”张逸夫摊臂道,“要不为啥现在电话都找不到人了。”
“可生产处为啥要涮咱啊!”
“不听话呗,来个下马威。”张逸夫笑道,“让咱们知道谁是大哥。”
“……”
“那咱咋办?总不能再找赵局长去吧?”
“不能,再找赵局长只会被看扁,而且哩哩啦啦又不知道要拖多久。凡是通过局里联系的事,就都要通过生产科,那边想拖,赵局长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不是直管领导,咱们总找他,只会让他为难,搞得咱们也成了不懂事的人。”
“那咋办!这事儿一到生产处就被卡住了啊!”文天明焦躁地挠着头道,“无功而返,不丢死人了!”
“呵呵,谁说一定要通过生产处的,谁说一定要通过局里的?”
“啊?”
张逸夫哼笑一声,回头望了一眼:“袁铁志真要为难我,我也没办法,不过放狗咬我就落下乘了,更何况根本就是丧家之犬。”
“就是!丰州都这样了,他们还有脸!”文天明转念一想问道,“说是这么说,可人家就不出来咋办?找牛厂长?……不行,牛厂长跟这边也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