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耀自告奋勇,作了陆渐红的主婚人,这让陆渐红面子大增,亲戚们都眼红的不得了,说我们渐红厉害了,县里的头头都来参加婚礼。
这一天,是个好日子,是个喜庆的日子,陆渐红唯一遗憾的是,父亲不在,如果他还活着,肯定是今天世界上最开心的人。
洞房之夜,安然不让陆渐红碰自己,说他酒喝得太多,对生小孩不利。陆渐红急吼吼地说,我这个大酒鬼,要生个小酒鬼,男人不喝酒怎么能行?
新婚夜做起爱来,别有一番风味。事毕,安然说:“渐红,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陆渐红的手不老实地在安然的胸膛乱摸。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安然被摸得痒痒的,打开狼爪,嗔道,“我们一家的生活来源就靠你的工资,将来有了孩子,负担会很重,所以我想找点事做。”
陆渐红差点没喷出来,翻身望着安然道:“傻瓜,养家糊口的事怎么能让你来?我给你露个底吧,以我现在的财力,别说一个小孩,十个也养活得起。”
陆渐红倒不是吹牛皮,三窑带来的收入每年至少四百万,经济方面根本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真想不到你挺有经济头脑的。”安然幸福地说,“但是,我还是想找点事做做,不然我会跟不上你的脚步,时间久了,你就会厌烦我了。”
陆渐红拗不过她,问道:“那你想做什么?”
安然满心向往地说:“渐红,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我想做个教师,以前太忙,这个愿望实现不了。现在我没有了宝隆,可以考虑我的愿望了。”
陆渐红亲了亲安然,说:“我好像没有理由去干涉你实现愿望吧,行,等我上班了,我帮你问问。”
三天的婚假一过,陆渐红上班,县委的人都向他道喜,陆渐红也带了喜糖,挨部门的去送,让严肃的县委大院活泼了一些。
进了办公室,依照往常的习惯,陆渐红将办公室整理了一遍,便没有事了。庞耀今天去市里参加一个会议,陆渐红也就落得轻松,便想起了安然的事来。
陆渐红抓起电话,拨通了教育局罗民的电话:“罗局长你好,我是小陆。”
“哦,陆秘书,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劳的?”罗民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