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凝想想还是好气，又补了一句：“你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艺人。”

“阿宁你清醒一点，你从始至终就只带过我这一个艺人。”

“那也是最差的！”

栾槿柒：“……”

行吧，你说得都对。

“阿宁，其实这件事情很曲折。”栾槿柒一边拉着裴宁一边开门：“你进来我跟你慢慢说。”

栾槿柒把大致情况跟裴宁说了一边，整个过程中，裴宁的眉头始终没松开过。

“所以你就跑出去跟踪人了？”

“我这不是怀疑她有问题吗？虽然我这个人可能没啥可图的，但保不准有人会知道我跟老头子的关系。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是栾氏目前唯一合法继承人了……”

小演员栾槿柒身上或许无利可图，但栾氏集团继承人栾槿柒则完全不同。

很多事情栾槿柒平时不说，但她心里是有数的。而且，她不待见老头子归不待见，却也不希望老头子会因为她而受到牵制和伤害。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跟出去了，韩舞如果没问题，你跟了也是白跟，如果真的有问题，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有去无回？你要真出事了，我……”

“放心吧，不可能会出事的，说到跟踪，我可就不困了，我是专业的！”

栾槿柒拍着裴宁的背安慰她。

裴宁：……

“你还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