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花花都不需要去问都可以知道,宫天保的选择不仅关系他一个人,更关系到竹长老一系的态度,不然竹长老怎么会放纵宫天保的选择,他分明就是用宫天保,当成了一种投名状,表达了对宁家的臣服。
这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至于叶家,态度却是含糊不清,好像自从叶紫月这臭女人去了宁家,叶家倒像是变成了局外人,无论什么事都当起了观众,似乎与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想来是被吓坏了,所以郑花花对这叶家,也没有什么好的感观。
都是一群贪生怕死之徒。
倒是遥在南方的叶风,听到这个消息,却是忍不住的后悔,曾经他有过这样的选择,但是他放弃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知道,这一辈子,他再也没有重临荣耀的机会,只能在叶家里,混吃等死。
有时候,他想抛开那份矜持,去求求紫月,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求来的东西,终究是虚的,就算是宁采臣看在叶紫月的面子给他一个机会,但他们之间,却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错过了就错过了。
叶风后悔,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天煞盟总堂,卢冠军在大发雷霆,怒视着竹长老,厉声的喝道:“老竹,你这是什么意思,宫天保受我天煞盟隆恩,不思回报,反投敌方阵营,这样的人,不是叛徒是什么,我要发下天煞令,杀无赦。”
面对卢冠军的怒火,竹长老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说道:“盟主说得是,这件事的确是我的失误,为此,我决定,让出京城的利益,明天就转回北方,不再参与京城的任何事,盟主,你保重。”
这话一出,卢冠军更怒,喝道:“竹叶青,你给我站住,如今天煞盟在战在即,你难道临阵退缩,当起了逃兵?”
连长老也懒得叫了,直呼其名,可见这卢冠军已经怒到了极点。
却是没有想到,菊长老也站了起来,说道:“盟主勿怒,这件事我与竹长老商量了一下,很不妥当,以我们目前的力量与宁家相碰,那是两败俱伤,白白便宜了秃鹰与红粉会,所以我们决定,暂时退出京城,待机再起。”
卢冠军喝道:“菊长老,你也要退出?”
菊长老说道:“不错,我们准备暂时退出京城,不淌这趟浑水。”
卢冠军怒而笑之,说道:“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我以盟主之名传令,剥离竹系与菊系,收回一切属于我天煞盟产业,两位要走,就请便吧!”
菊长老却是一点也不担心,拱了拱手说道:“盟主,你保重了。”
利益虽然动人心,但也得看有没有命享,天煞盟经过百多年的发展,的确富可敌国,但在活着与利益面前,活着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