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拜托你,你见边个大佬整天同你一样,好似烂仔的做派,学学黑仔啦,穿西装打领带,开口从来只谈钱,不会伤人。”

霍东峻朝陈豪笑笑,自己做到了包厢的上首,陈豪身后的阿虎帮霍东峻拉开了椅子,叫了一声峻哥。

“黑仔今天这么快赶来?不用辛苦?”看到黑仔这次精神面貌不错,霍东峻坐下之后接过陈豪递来的香烟,朝黑仔问道。

黑仔起身帮霍东峻点燃香烟,笑着说道:“我现在已经熬出头,现在是杂志社那些记者苦不堪言,太山有未找峻哥你抱怨过?他想返《男人周刊》继续编黄色故事,不想写马栏游记。”

“他够胆同我讲那见鬼,当初我劝他安心写故事,将来做主任编辑,他自己几次提出要去当记者,现在知道苦,迟啦。”霍东峻听黑仔说起太山,笑了笑,梁家荣今天早上还和自己说起太山昨天鬼祟的找到梁家荣,希望梁家荣看在《男人周刊》创刊时自己加班码字赶稿的情分上,救他一命,话再这样搞下去,他就是铁铸的何b仔也快要化成泥,最近一个月的薪水已经有一半换成了庙街的进口药……

看到四眼明有些拘谨地坐在黑仔旁边,霍东峻好奇地问道:“阿明,你不是在堂口带小姐做事的嘛,最近点会常见你同黑仔在一起?”

听到霍东峻问起,陈豪先拍了一下桌子,不爽地骂道:“挑!峻哥,这件事是我做主的,不是我想让阿明跟黑仔,实在是最近观塘生意难做。”

“生意难做?赌场,马栏,a货档,听说你又同同新合的番薯联手做假酒生意,找了观塘的工厂开工,这样还算难做?”霍东峻问了一句。

“之前当然冇问题,赌场,马栏,a货档,仲有假酒,这些都是财路,小弟们各个有工开,有钱拿,自然也不会搞事,可是最近就不得,东九反黑组连同军装,一天扫三次,就拿赌档来说,早上开门就扫一次,下午又扫一次,晚上差佬收工睡觉就得啦?挑!半夜十一点钟又扫一次!比时钟还要准时!赌场,马栏都已经做不下去,边个客人中意自己开心的时候被条子查身份证。”陈豪说起最近的事,脸上满是气愤。

霍东峻喝了一口红茶,等陈豪说道问道:“是不是最近警方有行动,所以查的比较严,这种事又不是冇有过,很快就过去啦。”

陈豪听完霍东峻的话,举起茶盅将茶水一口饮尽,皱着眉说道:“我也是峻哥你这样想,以为那个梁伟昌可能最近大姨妈,心情不爽,让他扫扫场过两日就应该平安无事,可是他老母已经半个月呀,而且我去问同新合的番薯,番薯在观塘的几家赌档连根毛都未掉,只有长乐的场被扫,现在除了假酒和a货,赌档已经可以关门,小姐也要食饭的嘛,所以我就让四眼明带着一班小姐跟黑仔去混钵兰街,最近因为《豪情夜生活》,钵兰街生意大好,花姑那些手下现在都给黑仔面子,黑仔带小姐过去揾水,只要每天交一份心意就得,可是我感觉很亏呀,四眼明那几朵金花,之前在观塘几抢手?客人要排队的嘛,现在要搞到钵兰街一个小马栏去排队等客人,她们不觉得丢脸我都替她们丢脸!现在峻哥你搞慈善,又登电台,本来不想找你,可是现在梁伟昌不知发咩疯呀!我现在都想找人做掉那个扑街呀!”

“你们是边个?”外面的士巴拿突然出声问道。

“警察呀!”东九龙反黑组铁打的声音响起。

陈豪在包厢里把香烟吐掉:“你老母!我出来食饭都要扫场?有条子盯我?”

霍东峻看他一眼说道:“冇关系,平静点,你现在被人盯有咩奇怪呀?只是食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