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廊,我每个月都要去一次,但是按摩,我倒是第一次。”

“那我按得舒不舒服?”

“还可以。”

“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嗯!”

我回了一句她之后,感觉骑坐在我背部的她停住了那双搓揉的手,卧趴在床上的我睁开了眼睛,发现灯光更加暗淡了,但依稀能将房间看清。

我伏着问她,“怎么停下来了?”

“你不是要更舒服的吗?等一下,就可以了。”她的声音依然纤细动听。

我纳闷,回过头来想瞧瞧她在干嘛。

当我转身的时候,她正在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一对乳房赫然在目。我突然想起,我刚进发廊的时候,有二个男人提着裤子整理着皮带走出来,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一间挂羊头卖狗肉,向男人提供性服务的夜店。

头脑突然清醒,我对她说,我不要了,你穿好衣服,钱,我照付。

她用一种看怪物一样的眼神惊讶地盯着我,似乎在说,男人不都是喜欢女人的身体吗?假正经的虚伪男人。

我匆匆起了床付了帐,落荒而逃,扔下对我感到莫名其妙的她在床上发愣。

我寂寞,这是肯定的,我承认。一块经过开垦的土地怎么不渴望雨露的灌溉呢?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以交易的方式和一个陌生女人上床,她们阅男无数,我感觉她们的身体很肮脏,我无法和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l。

踉跄走出“温州城”,莫名地想到了陈小菲,从口袋掏出电话,口齿不清地对陈小菲说,出来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