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店工作,我看得很多。这里没有爱情,只有一夜情!你想在这里谈情说爱,你会被嘲笑的:瞧,又一个白痴!
对于性,我总以为,它是爱的一种延伸,我无法想像自已和一个陌生女人没有丝毫感情基础的情况下滚到床上,那是我无法接受的,是有罪恶感的,肮脏的。
因此,工作在这个肉欲横流的大染缸里,我从来不会去触及那些东西,我更渴望的是一份实实在在的爱情,和自已的女友顺理成章地做爱做的事。这也是我的原则和底线!
重新开业后,跳舞的客人特别多,舞池里蹦迪的人接踵磨肩,人头汹涌,连站脚的空隙都几乎没了,那些人疯狂地跟随着音乐的节拍扭着屁股和腰肢,或摇着脑袋,或甩着头发,这些男男女女就像一群精神失常的神经病人一样,也像一个正在做法事的巫师,表情投入,口中呐喊大叫着粗口歌词。
看着这群神经病,我不禁纳闷了,怎么今晚的客人这么疯癫啊?不会是被非典压抑得太久得不到释放吧?
刘经优说,你没看到dj台上面站着几个新来的dancer吗?(备注一下:比较少泡酒吧的人可能不知道dancer是什么,dancer就是那些伴舞的人,舞女,跳钢管舞的女孩就是dancer了。我们酒吧统称伴舞的女孩叫dancer)
我工作的吧台对面就是dj台了,dj台上面和舞池四个角的大铁笼里,分别站着几个穿着暴露,性感开放的dancer在大跳钢管舞,这些dancer,全是新来的一批新面孔,她们只穿着一件只能包住一半乳房的文胸和一条丁字小热裤,裸露出深深的乳沟和大半个白屁股以及修长的大腿,在台上面狂野地领导着舞池的神经病们跳舞。
怪不得,今晚那么火爆,原来是dancer同事们的功劳。也真难为她们了,穿着那么一丁点遮羞布在几百人面前跳舞,再内敛的男人也把持不住窥探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的猎艳心,也许,这些男人们无一例外地渴望这些dancer脱光衣服才能得到满足,他们有些人吹着尖锐的口哨,有些人则干脆用舞姿表达自已的意淫,他们扭着胯部,一前一后的摆动,动作极度猥琐龌龊,让人不自觉得想到了一对正在交配的狗所做的动作。
dj对舞池热闹气氛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他们合时宜地播放出杜德伟那首《脱掉》来迎合舞池里的神经病们。
歌词如下:
“外套脱掉,脱掉,外套脱掉
上衣脱掉,脱掉,上衣脱掉
面具脱掉,脱掉,龟毛脱掉,脱掉
通通脱掉,脱掉
脱!脱!脱!脱!”
随着杜德伟这首《脱掉》的结束,dancer跳钢管舞的环节告一段落,全场已经达到了高潮,神经病们在舞池里疯狂地呐喊尖叫,似乎将内心的压抑通过这些呐喊从体内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