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没说不领情啊,要不你昨天能撤出钱来?你可一毛钱报酬也没给我,还揍了我一顿,扯平了。”仇笛道。
车嘎然而停,泊到了应急车道上,罗成仁回头看看仇笛,愤怒的眼光,不过想想,好像没有什么指责人家的,毕竟挽回了一大笔损失,他顿了顿道着:“好,扯平了,那你意思是,各走各的?我可没少在分局给你使劲啊!要不就这事,查查也得滞留你个把月啊,更何况都朝军不可能不咬你,警察不可能不从他的仇家查起,你觉得凭你自己在撇干净?”
“呵呵。”仇笛笑了,笑着道:“哟,搁你这么一说,危险都还在我身上……你情绪激动、紧张什么?法律讲证据,不凭瞎猜,我还说是你干的呢,俞世诚一倒,吞并他的生意,你我放一块谁能办到?”
“嗨!?”罗成仁给噎了一下,他恨恨地道:“我这可真是给你很大的面子了啊,都不愿意告诉我一句实话?”
“我要面子没用啊。”仇笛道。
“那你要什么?”罗成仁问,一问他反应过来道:“明白了,要钱。”
“对呀,我们就给人跑腿的,被人坑了不说,这都有两个重伤残了,总得有点钱养伤吧?”仇笛问,罗成仁气愤地道:“那你讹我说不过去啊。”
“我没讹你,你不给我又没逼着你要,这不扯平了,帮我一把,少亏多少钱,挺划算的。”仇笛道。
特么滴,这有钱人,纯粹一只铁公鸡,根本不想给钱。
特么滴,这无赖人,纯粹一只白眼狼,根本不认人,只认钱。
两人心思迥异,互瞪着,最终还是罗成仁软了,他看看时间道着:“好吧,你要多少?不过别觉得我是冤大头啊。”
“昨天不是说了吗?五百万。”仇笛梗着脖子道。
“我……操!”罗总爆了句粗口,瞪着铜铃大的眼睛道:“没把我当冤大头,当冤巨头了,五百万,你怎么不组织抢银行啊?”
“抢银行还真没您这事难,昨天还告诉你了,你要倒霉了,还记得不?”仇笛问。
“哇,兄弟,我能把这句话理解成,你皮又痒了么?真以为我忌惮你有一群混混朋友,法制社会,那不顶用,现在这个结果还没得到教训?要不是俞世诚倒了,你以为你动得了老毒?”罗成仁道,一副上位者的教育口吻。
仇笛一笑,哭笑不得地道:“但是你还没有得到教训啊,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