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钱学森并没有讥笑他的意思,因为他知道航天方面的各种进度郭拙诚并不知情,考虑到郭拙诚的工作忙,又不是航天方面的专家,所以这些情况并没有过多的向郭拙诚通报,加上郭拙诚自己也没有过分注意这方面的信息,是以不清楚。

郭拙诚高兴地说道:“有这个太空监测网真是太好了,能够省下很多资金不说,还能对飞船进行不间断的监视。”

钱学森有点不明白郭拙诚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高兴,心道:“这很正常啊,既然我们能够在别的国家建那就建,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他不知道郭拙诚在拿现在的情况与前世的情况进行比较,感觉现在真是太好了。

有了这张无缝的监控网,中国航天不但起步早,而且进步肯定更快,无论是太空站建设还是登陆月球都要比前世提前好多年。

因为郭拙诚已经打定了主意,在接下来有他和钱学森参加的军用运输机立项会议上,郭拙诚和钱学森都没有怎么发言,他们都认同了那些专家有关以美国c5军用运输机为参照物,通过自行研发、动用自身以前的技术储备和引进欧美国家的相关技术设计中国自己的军用运输机。

但对于组织方准备成立两个研究单位进行竞赛似公关时,钱学森才代表郭拙诚出面对此予以否定,建议就成立一个研究单位就行,多余的研究力量——如果有多余的话——就充实到民航飞机的研究上。

钱学森没有说出来的是,等郭拙诚运作成功由中苏联合研制大型军用运输机的项目后,这些“多出来”的专家就可以转到那个项目上去。这些多出来的人技术不是很拔尖,正好符合苏联心里对中国航空人才的定义,自然也顺利地雪藏了中国的真实实力。

看到钱学森不同意两个研制单位,他们有点惊讶与不解。

实际上,这些组织者也是认为郭拙诚首创的那个竞争似科研方法很不错,这几年军工项目研究之所以成绩斐然,无论是歼十战机还是主战坦克的研究进展神速,都存在个研制小组相互竞争的原因。现在他们也想借鉴一下,这也是他们同时上级组织要求郭拙诚参会的原因。

因为只有郭拙诚才是竞争方式的“发明者”,也只有他才知道如何在资金分配上、福利分配上、资源分配上进行更科学的筹划。

另外,他们也希望通过军用运输机这个激动人心的项目来吸引郭拙诚,期望通过他来影响上级领导,给他们拨付更多的资金。

现在军工系统都知道,只要郭拙诚要钱,就没有要不到的,要多少,上级就给多少,从来没有克扣过。不但是上级,现在就是三机部、一机部、四机部等部门领导都是郭拙诚曾经的手下,让他们拿出一笔钱来支援这个项目,也不是不可能的。

现在看到坐在郭拙诚身边的钱学森反对成立两个单位,而郭拙诚一直笑容未减,他们就知道钱学森说这话肯定和郭拙诚说好了,是以他们很快确定就成立一个研究单位。

郭拙诚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在资金上主动提出按最宽裕的预算进行,他将帮他们找上级领导,保证相关资金会按这个运输机项目的节点完成情况及时拨付下来。

这让组织者大喜过望,以至于后来郭拙诚和钱学森不参与对试飞飞机的成果鉴定,他们也没有意见,很客气而热情地送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