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德正要怒骂,郭拙诚指了指门外,说道:“停!张局长,麻烦你等一下,我估计柴灿灿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看着郭拙诚镇定自若的样子,张恒德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难道这个家伙真的没有日柴灿灿?不可能啊。

这时,那个女公安大步走了进来,她身后传来柴灿灿压抑的哭声。

女公安盯着郭拙诚看了好几秒,除了郭拙诚,其他几个人都紧张地盯着她。

她抿了抿嘴唇,对郭拙诚说道:“郭书记,对不起。”

郭拙诚大度地挥了一下手,说道:“没关系,这是你的工作,我理解。”

张恒德额头一下冒出了冷汗,大声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一定日了柴灿灿,那么漂亮的女人一丝不挂地送上门,怎么可能不日,她可是经过了我们专业培训的,不可能不把你勾引上!”

这话显然是不打自招,郭拙诚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这个愚蠢的家伙,其他两个公安和丁泽海则满脸的震惊,吃惊地看着失去了理智的张恒德。

过了好几秒,女公安才转过身,鄙夷地看着这个顶头上司,语气冷冰冰地说道:“经检查,柴灿灿同志下身完好,处女膜完整,没有受到性侵的痕迹。”

张恒德一把将挎包里的女性短裤扯出来,朝女公安一扔,怒不可遏地吼道:“放屁!你看看这是什么!你给老子说说这上面的血和精斑是怎么回事?说!”

女公安在众人不解和目瞪口呆中将短裤拿到鼻子尖嗅了一下,然后拿下来,用手指刮了刮,然后大声说道:“报告!这里像精斑似的东西跟柴灿灿所说的相符,是牙膏泡沫干了留下的痕迹。至于短裤上面留的所谓血迹,是她用红色指甲油点的。”

“什么?牙膏泡沫?红色指甲油?”张恒德双眼圆睁,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女公安肯定地说道:“是的!这一切与柴灿灿的诉说一致。”然后她将短裤递给旁边的男公安,说道,“麻烦你验证一下!”

男公安在第一时间里也进行了检查,马上很专业地说道:“我敢保证这是‘沪海牌’牙膏泡沫形成的,指甲油来自香港,品牌为‘豆蔻’。”

张恒德几步冲到门前,将办公室猛地一拉,对着站在外面委委屈屈哭泣的柴灿灿吼道,“臭婊子,你为什么要帮姓郭的害老子,老子和马修德帮你了多少,你知道吗?不是老子和马修德,你这臭婊子不还在乡下,嫁给一个臭种田的,你……”

外面已经聚集了无数看热闹的人,一个个神色复杂,无数戏谑的目光看向气急败坏的张恒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