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像你们说的,是许纳川下的毒手,那他杀这个不争不抢的弟弟有什么用哇?还白白搭一个杀人犯的嫌疑。”
“这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啦。只要许冠容身上流着许家的血,哪怕他是个私生子,那遗产分割的时候也会有他的名字的。何况我听说许冠容在国外的生意做的也不小,能力很强的。”
“嗯,说的有道理。而且保不齐许老头的死跟他有没有关系呢?许冠容知道他哥一些什么秘密也不知道啊”
“别说了,越说越吓人”
他们的窃窃私语在医院里并不突兀,甚至不会引起旁人注意,因为各人皆有各人要忧心的事。病人愁什么时候才可以痊愈,家属愁这些药能不能申医保,主治医师愁下一台手术前能不能好好休息一下。
自然,付聆也有忧愁所在。
“他把人打了?!”
他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甚至因为用力过度,说话都破了音。他瞪了眼蹲在墙角双手抱头的男人一眼,恨不得把这人刺两个洞!
萧博衍也难得皱起了眉头,他将腰背靠在付聆身侧的墙壁,叹息:
“倒是也不严重,就是跑的时候太快了,我们一个护士去拦他被他推倒了,手肘破了道口子,我给她放了假。”
付聆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转头就对男人吼道:
“你干吗打人!”
男人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似乎他并没有任何悔改之意,怯生生地抬头,嗫嚅道:
“他们坏,想把我和聆哥分开。”顿了顿,又用更强烈的声音补充道,“坏!”
“你!”
付聆气得两眼发黑。经过两天的修养,男人的各项指标终于达到了正常水平,可以抽取腺液配解离剂了。萧博衍一早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的时候,他高兴得不得了,走路都跟跳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