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和卫铭一路紧随其后,鸭舌帽拎着那个金属箱不慌不忙的在前面跑,期间还很有兴致的放慢脚步和他们交手,最后跑进了酒店后面的原始森林。江年和卫铭本想继续追,但暴风雨中贸然进到森林,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权衡再三,还是放弃。
“他是不是往你们身上撒东西了。”
说话的是韩书月,江年听罢点点头,“他跑进林子前,说要送我们一个礼物,然后就朝我们丢了什么,但当时雨太大没看清,我们只是躲了一下,他就转身进了林子。”
联想到她之前的反应,余安紧忙问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可能是马钱子碱。”
众人一脸迷茫。
韩书月继续解释,“一种极毒的物质,吸入、摄入或经皮肤吸收后可能致死,有刺鼻气味儿,我也是在他们刚进门的时候闻到的,但好在他们在外面被暴雨淋了不短的时间,大部分都已经被冲刷掉了。”
余安听的一阵后怕,下意识的握紧了江年的手。
今天的韩书月说了很多,这和她平时习惯相差很大,她已经觉得有些不适应,但为了说明情况,她还是补充道:“马钱子碱中毒后的表现与破伤风类似,那天江年描述完那人的死状,我下意识的以为是破伤风,但再联系到今天的事,我觉得他可能是马钱子碱中毒。”
“这倒是能说得通。”陈冬摸摸下巴,若有所思,“但人都死了,他干嘛还再跑一趟把脑袋带走呢,如果想带走,当时杀他的时候就带走不好吗。”
客厅内一时安静下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大家脑子都有点浑,想东西也很费力。
“算了,先休息吧。”江年揉揉额角,“今天大家都好好休息一下,这些问题我们明天再讨论。”
众人没有异议,起身各自回了房间。
余安现在就是个病号,虽然没有大碍,但是身上青青紫紫的动一动就疼,不过为了避免江年担心,还是装作没事的样子,就像平时似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但江年就不这么想了,他看着余安这一身伤,心疼的像针扎似的。
“对不起……”躺在床上,江年也不敢抱他,只好紧紧握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