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禾闻言眸光微暗,她没有松开手,反而强势的把陈清月的下巴抬的更靠近自己,盯着陈清月釉白而脆弱的脖颈,她像条即将捕杀猎物的狼崽子,她俯在陈清月唇畔,声音中带着些隐忍,她说:“再说一遍。”
低而慵懒的声音炸开在耳中,让陈清月忍不住软了身子,也再保持不住声音的平稳,她缩在陆嘉禾怀里颤声说:“我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你好不好?”
陆嘉禾没有说话,她干脆的吻上了陈清月半张的唇。
辗转反侧,诱人深入。
等陆嘉禾起身时,陈清月眸带水光,两靥泛着淡粉,就连本就嫣红的唇都有些红肿起来,显得楚楚可怜又充满诱惑。
像是被人欺负过一样,却让人忍不住再好好欺负一下,最好让她连发丝都凌乱一些,在床上哭着叫自己姐姐才好。
陆嘉禾在心里这样想。
她抬手轻轻揉了揉陈清月的头,在她迷茫不解的眼神下无奈的说:“我还没洗澡。”
说着,她吻了吻陈清月的侧脸,笑着说,“等我出来,我们继续。”
陆嘉禾擦着的头发,穿着陈清月给她准备的同款酒红色丝绸睡裙从浴室走了出来。
陈清月还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刚刚那一吻的作用似乎还没有消散,陆嘉禾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觉得陈清月浑身都散发着独属于她的风情和诱惑,这么想着她忍不住从后面抱住这个小姑娘,想吻一吻她的侧脸,却被对方躲过。
陈清月抬手晃了晃手机,笑眯眯的对陆嘉禾说:“刚刚助理打电话和我说华顿那边撤资了,曾氏重工宣告即将进入破产清算,华顿那头为什么会突然撤资呢?”
“嘉禾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和我说?”
陆嘉禾没有说话。
华顿那头撤资当然是因为她和陆宁商量了,甚至应该说只是打了一声招呼,华顿和科天一样,没了这个乙方还有无数的乙方,她在曾昭冒犯了陈清月和无意中知道了曾昭和陈清月的对话后就彻底厌恶了这个人,怎么可能让自家的企业去帮他兜屁股。
至于曾昭的破产、曾夫人卷款离开等连锁反应,那并不是陆嘉禾能管的事,曾氏重工资金周转不灵,董事长将所有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只想着攀附大企业这才是破产的原因,甚至在清算后曾昭也并不算是完全破产,他起码还留有几百万现金,这只能叫资产缩水,今后他的行为也会受到限制再无法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