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鹏义搓了搓双手,一鼓作气站起身,“行,你不嫌弃就行,我家那口子身体也不好,家里常年中药味。”
沈清浅就近买菜,林鹏义拦着不让,沈清浅挡开他,“你就当我给自己买的。”林鹏义抢着付款,沈清浅一把攥住他的腕子,“多少年如一日,您始终对我见外。”
林鹏义讪讪地笑了笑,面对权贵,大多寻常人都会表现得不似平常。
林鹏义现在家里条件还不错,海京市五环内两套房,一套出租,一套自己住,只不过林母身体不好,时常在家里煎药。
林母见了沈清浅,惊讶地望了一眼林鹏义,林鹏义摆摆手,“你去忙你的,我给孩子炒两菜。”
“别,谁都别跟我争。”沈清浅拎着菜去厨房忙活,林母拉过林鹏义,“你怎么回事啊?”
林鹏义如实说了沈清浅的来意,林母垂眸,脸色顿时悲凉。
林清寒,是林家不可言说的痛,现在沈清浅却上门来揭伤疤。
只是,面对沈清浅,他们没办法拒绝,至少做不到像对待前些日子找上门的刑警那么冷脸。
沈清浅动作麻利,3点炒完菜和林鹏义坐在一起,推杯换盏几轮,林鹏义老泪纵横,“我们难啊,孩子,我们比不得大户人家,我们……”林鹏义抹泪。
“林伯伯,有我,别担心。”
“傻孩子,有你啥用啊?”林鹏义哽咽,“你们家的权势,你比我清楚,我老林头哪敢说啥?我再心疼我闺女,我、我也没那个资格。”
伤疤一点点撕开,疼得林鹏义泪流不止,他喝最烈的烧刀子,心口火辣辣的灼烧,他拍着胸口,“我敢保证,我养闺女我没亏带过她,我从没有将她看做外姓人,你信不信我?”
沈清浅点头,“我信,别人说什么我不管,在我眼里,你比任何人都有资格,你们养育了我的姐姐。”
林鹏义双手捂脸痛哭,“我、我说不出口,我那时该坚持的,但是你家里不让,你父亲说不行,他说不行我还能说什么?”
话题最终扯到沈清浅最为关注,也最为痛心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