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观海稍稍停顿一下,见杨弃神态自若,又道:“咱们俩呢也不算什么外人,所以我就直话直说了,你有过中医的行医与治疗经验吗?”
对于聂观海的话,杨弃知道他是在敲打自己,不要好高骛远。不管怎么说有一点是肯定,那就是中医非几日就能够有所成就的。一般的名中医多是老人,聂观海对杨弃有所质疑,这是肯定的。饶是杨弃再不喜欢被人质疑,这也是一个事实。
当然了,这个事实杨弃自然不会让它成为结果。
杨弃没有回答聂观海的问题,而是平静的说道:“聂老,你是不是有慢性胃炎?还有,最近这一段时间是不是突然出现耳鸣情况?”
聂观海闻言,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疑惑皱起了眉头,道:“你真的能够看出来?还是猜的?”
杨弃道:“您的体质应该稍稍偏寒,加上你的职业特征多脑力活动以及沪上人喜欢吃偏甜东西,这种大夏天最容易是会引起胃部不适。再加上你嘴角略有红肿以及后出现的位置,你的气血偏向湿热,所以推断出你有慢性胃炎。至于你的耳鸣原因,应该是和这段时间外出坐飞机有关,有一股气压压入你的耳中,导致听力神经微微有些错乱。”
“杨弃,你学医多久?”
聂观海闻言,非常清楚杨弃所说的东西都是中医所提倡的五行学说里衍生出来的,而且没有一定的行医经验是绝对不能够这么准确判定的。最让聂观海感到吃惊的是关于耳鸣的推断,没有一丝的出入!这可不是会点中医就能够推断出来的,需要绝对的眼力与天赋。所以,他想要知道杨弃到底是学医多久了!
“前后加起来8年,真正开始给人看病是在两年之内。”
杨弃撒了一个小谎,也是为了能够更好让聂观海相信。
“学医八年,行医两年,能够将中医里的望运用到如此,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天才!”
聂观海毫不吝啬给予赞扬,如同是忘记了刚才对杨弃的质疑一般,又道:“这望一门你是过关了,那你可还懂得如何治疗?”
杨弃随口报出了两个药方,这都是杨弃之前看中医那些大部头记下来的,这两个药方都是完全结合聂观海的身体条件,然后又道:“药疗的话,胃病一月可断更,耳鸣三天能治好。如果是用针灸的话,随治随走。”
“你还会针灸?”聂观海闻言,彻底是有些吃惊。
杨弃点头,道:“我学过武功,所以针灸造诣最高。”
聂观海闻言,神色反而沉凝下来,道:“杨弃,我知你稳重,但依旧还是有些不信。我家里正好有盒不错的银针,你若自信,但可拿我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