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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过病人,没看过病历,没任何询问,就这么拿出了一瓶药说喝下吧。这无论是换做谁,都会感到不可思议。但娄英英直接接过药水,朝着杨弃道谢,她对他的信任和崇拜如果是一种病的话,那就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望着娄英英朝自己道谢后,捧着药水小心翼翼的往家里走去,说立马让自己爷爷喝下。杨弃感受到了这种无条件信任,这种信任是建立在她爷爷的生死相关之上,盲目而危险。虽说这种信任对杨弃来说没有什么价值,但若不是如此,杨弃肯定不会再过问娄家老人病情。兴许,这就是杨弃骨子里的傲,他不喜欢别人的怀疑,哪怕那怀疑合情合理。

方鹤年也觉得事情非常不可思议,但他没有过问半句。能让沈正风这么站在他身边如是一个随从,定有其过人之处,这样的人,会胡来吗,不会!

“方叔叔,我们去谈一下装让的事情吧!”杨弃说道。

“好!”

三人上了车,往百草楼而去。

那冲出来的娄家二女婿望着车离开,瘫坐在了地上。

到了百草楼,进入了一个单间办公室里。百草楼的价值,沈正风早已是调查过,大概心里有数,杨弃自己也不太懂,便全权交给了沈正风,自己在边上喝着茶。

方鹤年非常认真,他没有代入杨弃治病的任何因素,就照着百草楼现有的价值和沈正风谈。这点,反而是让杨弃极为欣赏。杨弃坐在那里,眯着眼睛喝茶,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此时,娄家。

娄英英捧着药水进入了她爷爷的房间,房间里有一个佣人,还有一个医生,这是娄家请来的医生,常年看护娄老爷子的病情。

“金医生,您和林嫂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和我爷爷说,有事情我会叫您。”

让医生和佣人都出去后,娄英英坐在了病床上,望着肌肉萎缩全身无力的爷爷,她的眼泪又是流了出来。

“英英啊,怎么哭了。”娄老爷子努力睁了眼,声音很低。

“爷爷。孙女给您找来了能治病的药。”娄英英将药水瓶子放在她爷爷面前,说道:“是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人给的,英英相信他一定会治好您的病。爷爷,您信英英吗?如果信的话,我就把这药给您喂下了。”

“金医生呢?”娄老爷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