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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傅宁的影响,柳岑徽也开始似有若无地跟别人显摆,虽然没有傅宁那么直白,但各种“不经意”露出钻戒

只需要别人实相地接一句:“柳总新婚快乐啊!”

他顿时就能侃侃而谈,从相识到相知,到对厮守一生的渴切。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冷心冷面的柳总也是个能说会道的人才!

然而最近几天,柳岑徽的行踪变得缥缈诡异起来,偶尔看向傅宁的目光中,带着三两分不可言说的味道。

有点像是垂涎,又有点像时不怀好意。

到最后,他丢下一句”出差“,一连消失了几天,直到傅宁电话里哭哭啼啼地说”想他“,他才慌张作保:”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回去了,宁宁乖,最晚明天晚上,我肯定到家好不好?“

“呜呜灰灰大骗子,你昨天、昨天也是这么说的呜!”傅宁攥着钻戒,哭得可伤心了。

柳岑徽苦笑:“是,我真的是打算今晚回去的,但机票售罄没买上宝贝再信我一次,明晚肯定回家了,我给宁宁带礼物好吗?擦擦眼泪,别哭了乖。”

“我不擦,宁宁没哭”隔着电话,又是相隔万里,柳岑徽根本管不了他。

傅宁习惯性地否认哭泣,哪怕还是抽抽搭搭,但他坚持没哭,柳岑徽也不好再多说。

“好,宁宁没哭”远隔重洋处,柳岑徽看着面前的大包小包,勉强将视线挪回来,“宝贝睡吧,不要挂断电话,我陪着你睡好吗?”

傅宁撇着嘴,亲了亲自己的钻戒,不情不愿地应下,他钻进自己的小被子,听着电话中的低沉哄睡声,缓缓睡过去。

在柳岑徽的几番努力下,他终于没有食言,转天傍晚准时回家。

当他拉着硕大的行李箱走进来,迎面就是一枚小炮弹,冲势不减地朝他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