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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才转身走回洗手间。

傅宁蹦跶到房门,开门冲高老头笑了笑,趁着高老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一溜烟跑走了。

“过来干嘛?”柳岑徽正在刮胡子,余光看见傅宁跑过来,开口问道。

傅宁摇了摇头,一双眼睛眨巴眨巴:“不干嘛,灰灰好看,宁宁来看你。”

闻言,柳岑徽轻笑一声,没说什么,任由傅宁扒着门框看他。

外面的高老头回过神,看了看卧室里的场景,到底没走进去,只好大声招呼:“宁宁快点!”

傅宁眼睛完全不离柳岑徽一秒,不走心地回了句“好”。

早餐时,傅宁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即便是有高老头在旁虎视眈眈,也不妨碍他慢条斯理地吃小笼包,时不时还要“喂灰灰”,兴致高时,再要求柳岑徽喂回来。

本是十分正常的夫夫情趣,却看得高老头满脸不忍直视。

等到两人终于完全收拾好,总算踏上去往a大的行程,高老头险些拜谢上天,可算让那俩没良心地体谅他一个糟老头子了。

有人会认为:房屋小样,桥路大成。

其实不然,不论是修桥铺路还是房屋建造,其稳定性都是较难设计,且最为重要的一方面。

也是那天高老头多嘴,非要跟一群老伙计嘚瑟一句:“我家宁宁设计的房梁特别好!”

让这群还没见过傅宁的人惊疑不定,怎么都想不出能得高老头一句夸奖的人有多厉害。

但秉持着保险起见的念头,剩下的一群老头老太太私下里一合计:得,房梁设计得好,那就不考房子了,咱来修桥!

可怜高老头近一个月时间里,全都是依着傅宁的性子摆小房子,何曾跟他讲过桥梁构造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