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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柳岑徽起身坐回到轮椅上,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刚才那个吻——

灰灰亲了他的嘴巴,还亲了好久

傅宁伸出一点舌尖,在唇瓣上舔了舔,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不过到底是柳岑徽刚才绊倒磕到的伤比较重要,傅宁着急送他回房间让医生检查,便也没多想。

卧室,柳岑徽靠着床头,双腿被重新装上了支架,脸上的淤青则由傅宁给他上药。

他不怕疼,就怕——

“不疼的,宁宁给你吹吹——呼呼呼!”凉飕飕的风从他脸上飘过,带着淡淡的薄荷香。

傅宁噘着殷红的小嘴,先要吹一下,才能在淤青上点一下碘伏,然后再吹,再点。

柳岑徽并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而他也只是伤到腿,基本的生理功能却没有受到影响。

他之前不找人只不过是碍于心理洁癖,如今还忍着,左右不过是看傅宁年纪小心智又不全的缘故。

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欲望,不会被撩拨啊

半个小时后,傅宁总算磨磨唧唧地给他上完药,趁着傅宁出去端草莓的时间,柳岑徽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又既无奈既好笑地揉了揉额角。

下午的时间,柳岑徽没有再去复健室找虐,陪着傅宁待在卧室,你一颗我一颗地互相喂草莓。

沉默许久,柳岑徽还是开口问道:“宁宁你有没有觉得我又丑又没用?”

“啊?”傅宁嘴里塞了半个草莓,听闻此言连忙咽下去,抹了一把嘴角的汁水,“哪个大坏蛋说灰灰不好看了!”

傅宁瞬间义愤填膺起来,两三下爬到柳岑徽身边,两只手扶着他的脑袋,左看看右看看,突然吧唧一口亲上去。

等他离开后,傅宁满足地点了点头,像是在说什么绝世大秘密一般,小心翼翼地说道:“灰灰还是甜甜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