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少爷你听我一句劝,今天这事儿,少爷可真是骂错人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必惹得宁少爷哭哭啼啼!”
陈伯话音落下,留下足够的时间让柳岑徽思考。
窗外落日的余晖倾洒下来,金灿灿的阳光给窗棂镀上一层亮色。
不知何时,陈伯悄声退出去了,只留下柳岑徽一人静默沉思。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陈伯的话倒是有点点醒了他。
柳岑徽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看来,傅宁就该一直乖乖巧巧的,不乱跑不乱动,像个花瓶一样,待在家里赏心悦目就够了。
明明明明他之前最是欢喜傅宁的生机灵动,却还是莫名其妙变得,不想看见小傻子叽叽喳喳。
陈伯说得没错,傅宁就是小孩子心性,可比起别人家的小孩儿,他简直再乖巧不过了。
柳岑徽今天发了大火,谁想追根溯源,傅宁还是为了他才折腾那些花瓣。
此刻他沉下心来想,眼前有种豁然开朗之感——
乱跑乱跳有危险,那就把家里所有的安全隐患都消除就是。
睡觉乱动不听话,夫夫间的闺阁秘事,本来就没有对错之分,要是哪天傅宁不跟他亲近了,柳岑徽才是真该担心。
至于被傅宁亲近过度的小猫这个问题不能商量,就是不许上饭桌不许上床!
柳岑徽心想,他还没被抱着吃过饭,凭什么被一只猫先占去?
想到傅宁抓着猫爪跟他作揖的样子,柳岑徽脸上出现一丝微笑。
想明白这些,柳岑徽才惊觉,前一段时间他给傅宁定下的一大推规矩,仔细算来有多么的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