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岑徽说:“真是大宝贝行了吧!”
“宁宁知道自己是大宝贝。”他毫不客气地承认,而闹腾这么时间后,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小眼眨巴眨巴,将下巴磕在柳岑徽肩头。
“大宝贝困了,还有点冷。”他呜呜囔囔地说着。
柳岑徽抬手在他额头上一摸,不出意外感觉到傅宁身上的温度又升高了。
他一时气急,放下手就在傅宁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让你胡闹!温度又升起来了!”
“不能打,你要疼宁宁,不能打屁股……”傅宁的眼皮开始上下打架,小声在柳岑徽耳边说着。
柳岑徽只管冷笑两声,并不应答。
他也是闹不明白了,刚才还活力四射地跟他讲条件的小傻子,怎么转眼就蔫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挪动轮椅,靠近床边把傅宁放上去,又重新把医生叫上来。
这一回,柳岑徽吃了教训,一直到傍晚,再也没离开傅宁半步……
夜。
温度退下去的小玩意重新生龙活虎起来。
可怜柳岑徽几日没能好好休息,好不容易把人找回来了,此时还要强打起精神陪他说话。
傅宁窝在柳岑徽怀里,咬着指尖,小声哼哼了半天,才在柳岑徽的追问下正常回答。
“灰灰,宁宁是不是傻傻的……”
初闻此言,柳岑徽有一瞬间的诧异,可他很快调整了面上的表情:“怎么会?宁宁不是最聪明了吗?谁敢说你傻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