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丈夫嘛,当是要包容的。
傅宁从地上爬起来,或许是还记着刚才被推到地上的痛,虽然没有记仇责怪柳岑徽,但也没有再扑到他身上。
而是半蹲下来,两只白嫩嫩又骨节修长的爪子放在柳岑徽膝盖上。
傅宁轻声说道:“灰灰不气呀,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吃东西了,饿坏了也不会怪你的。”
他仰着脑袋,目光真挚地看着柳岑徽,唯独微微鼓起的腮帮透漏出些许委屈。
饿坏了?
柳岑徽一时无语,视线所及皆是傅宁纤细又脆弱的脖颈。
只要他伸手抓上,稍稍用力,一只断了气息的天鹅颈……
“说话嘛,灰灰你别不理我呀!”傅宁撒着娇说道,甜甜软软的声音终于将柳岑徽从无边的幻想中唤醒。
柳岑徽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想什么,脸色顿时更难看了几分。
他此时再低头看傅宁,语气中的不耐烦更甚:“好好说话,谁家的男孩子会撒娇!”
傅宁天真,却并非不通人事,自然也能听出来对方的应付。
“哼!”一直被冷漠对待,傅宁也有些不高兴了,“你家的,以后都是你家的了!我就是要撒娇,气死你!坏蛋灰灰!”
说着说着,傅宁的眼眶里刚消下去没多久的泪花又盈满。
他起身退开几步,气呼呼地瞪了柳岑徽一眼,转身跑向柔软的大床。
双腿弯曲用力一跳,满分陷入大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