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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的运气不好;但是她的运气也似乎好不到那里去,二楼的阳台门竟然半遮半掩,金杨小心翼翼般侧身钻了进去,蹑手蹑脚走进微暗的客厅。窗外的小区路灯影射在神秘而朦胧的罗马石柱和大卫雕塑上,与深色的花岗岩台基相交辉映,整个大厅弥漫着迷离与幽幻,犹如进入某座华美的宫殿。

金杨暗暗呼了几口气,轻轻推开了厅门。

通道里竟然闪烁着几丝朦胧的黄色灯光。

“她在家,哈哈!看老子怎么收拾她!”看到楼下大厅传出的灯光,金杨一直疼痛的胸腹似乎陡然间打了一针止疼针,沉重的身体也变得轻盈起来。

轻手轻脚下了三级台阶,大厅似乎隐隐传来说话声。虽然听不太清楚在说些什么,但是其中有个男人的声音。根据他对苏娟的调查,她似乎是个从来不缺绯闻,但却从来没有和任何男人确定某种关系的女人。

深更半夜,她的家中竟有个男人?

想到那具妩媚的娇躯将被某个男人的身体上婉转呻吟,金杨的愤怒火上浇油,在怒胆的驱使下,他又下了几级台阶,贴近楼梯拐角的墙壁上,探头朝下望去。

只见一道妙曼的背影正斜靠在一组田园休闲沙发中央,两条修长的美腿交叉而架,一只手端着高脚酒杯,却又马上放下,声音里透着慵懒与倦意,冲对面的男人说:“小涛,你该回家了,很晚了。”

“苏姨!谁让您这里藏着五十年的voldga,市面上现在是有市无价呀,真是好味道,您就让我再品一杯吧。”

苏姨?原来是她的晚辈。不知怎么着,听到这个称呼,金杨的愤怒顿时下去一半,眼神的余角朝这个男人看去。

由于他正对楼梯而坐,所以整个相貌一览无遗。这是个身材适中的年轻男子,穿着时尚,五官精致,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只价值不菲的金边眼镜,怎么说都透着一股子书生儒雅气息。但是金杨却越看越不舒服,特别是他眼镜下的眸光,不时闪烁着男人们才洞悉的欲望之火。

“下次吧,小涛,再不回去,你父母该着急了。”苏娟非常委婉地暗示着。

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年轻男子微笑着举杯,“苏姨,最后一杯,喝完就离开,不打扰您休息。您这里有冰块吗?”

“冰块?我去冰箱看看,好几天没来,也不知道佣人准备了没有?”说着,苏娟站了起来,走向客厅一角的巨大冰箱。

金杨的视线跟随者她妖娆的背影,但视线的余角却看到叫小涛的年轻男子快速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悄悄扔到苏娟的酒杯中,轻轻摇晃三下,然后快速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下药?迷幻药还是迷奸药?”金杨震惊之余,嘴角泄出一丝嘲笑和不屑。马隔壁的,竟然对自己长辈玩这一手,看来这家伙是披着羊皮的一条恶狼呀!其后的进程和金杨的想象一样。年轻男子哄骗苏娟干了最后一杯,然后在沙发上磨磨蹭蹭,眼神左盼右顾,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某个结局的来临。

苏娟很不幸地缓缓倒向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