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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玉宸,你这是蓄意杀人要谋权篡位啊。”

柏秋池脸涨通红,两侧肾差点在夹击中变成肉饼。他硬生生强忍了三番五次,才没有一个后仰将背上的人当垃圾丢。

“我受惊过度,快要超渡,你亲眼目睹,就莫要荼毒。”

盛玉宸将柏秋池再搂紧些,一闭眼慢悠悠地念叨。

对付盛玉宸这种信手拈来的押韵天赋,柏秋池倒还真是差个半截。从休息室到大门口,足足三分多种的路,他都没能想出一句漂亮的韵脚反击。

盛玉宸靠着柏秋池的后颈,悄悄地掀开一只眼。柏秋池的肩胛骨再细看之下,更添优越。后颈白皙的皮肤上,青筋脉络随着走动而鲜活。

盛玉宸吞了吞口水,鼻腔里却隐约能闻见一股清爽的木质香,好像从柏秋池的后颈散发,都落到全身。

“他怎么样了?”

盛玉宸听见了小文的声音,立刻闭紧了眼睛。他感觉到柏秋池拉开了车门,再几下蹲起后,他被抱入了车座后排。

“没事,就是有点低血糖。我得把他送回家。”

柏秋池俯身开始摸盛玉宸,从前胸摸到侧腰。盛玉宸倏忽睁眼,一把掐住柏秋池的手腕,惊恐万伏地呵斥:“柏秋秋!你干什么!你居心叵测!”

“我拿车钥匙,你身体好了,要不你开?”

柏秋池晃了晃车钥匙,不真不假地就要起身。盛玉宸火速扯过靠枕盖在眼睛上,胸口剧烈起伏。

“本人已安然入睡,听不见王八念经。”

“柏哥?”

柏秋池要抡人的手还来不及落,就被车窗外的声音阻断。他忿忿地钻出车,一把猛力将车门甩上。

“小文,我先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