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着我像你的助理呢?”
盛玉宸就着柏秋池的手迅速地灌了两口水,干燥的喉底立刻得到浸润。他满足地喟叹。
“可不嘛,秋崽。”
“阿呀!别动别动!”
盛玉宸嚣张不过两秒,就立刻认怂,他单脚跳起,点滴管缠住手腕差点拔起吊针。
柏秋池眼疾手快拉住他,死按住他的肩,揿在椅子上。
“你是不是有多动症啊?”
“你才有多动症!你是猴子!”
盛玉宸被护士怒斥音量过大,影响其他病人不下三次之后,他终于有了一丝丝自觉,强压着嗓子回骂柏秋池。
“那你亲猴子,你是恋猴吗?”
“”盛玉宸一副要被活生生噎死的表情,脸红过关公,却没个地洞。
柏秋池脱下自己的外套倾身给盛玉宸盖上,随即掏出手机不咸不淡地说:“眯一会吧,你也不嫌累。”
“柏秋秋!”
柏秋池的耳朵在盛玉宸河东狮吼的刹那,就被耳机堵住了。他不明所以地耸肩,露出疑问。
正所谓敌方毫发未伤,我方遍体鳞伤。
盛玉宸在郁郁寡欢和怒火中烧里反复横跳,眼皮倒是越来越重,手指微点几下后,脖子一歪,枕在了柏秋池的肩上。
柏秋池刷着手机的指腹骤然一顿,屏幕瞬暗。滚烫的热气混着逐渐平稳的呼吸蹭在柏秋池的颈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