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玉宸彻底失控,他激动得不能自已,声带往死里提,一声高过一声,震得车窗玻璃瑟瑟发抖。
柏秋池终于憋紧了眉,耳朵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摧残和负荷。声波攻击延伸到任督二脉,柏秋池手一抖,盛玉宸的手失了重心,一下跌落。
手掌跌在大腿上疼得他吸了好几口气,盛玉宸正呲牙咧嘴,柏秋池突然冷冷地说:“你找人查我了?”
盛玉宸本正揉着自己的手,疼痛还没消,这一句问话又是添了把柴,火势愈来愈旺,有灭顶之灾。
“你一个骗子,我他妈不查你?!”
“我骗你什么了?”
柏秋池睨着盛玉宸,眼神冷若冰霜,眼底横穿痛苦,只是盛玉宸视而不见。
“你根本不叫”
“改名字犯法吗?我十八岁就改名字了。因为本名会造成性别混淆,我就去改了。你以为呢?我改名是为了接近你?是要骗你的钱?还是贪图你的权势?”
柏秋池越说声音便越冷,他背抵车门,眼底的红血丝竟也瞬积地越来越红。他的手早已握紧成拳,在数次的克制中忍耐着不禁颤动的手。
“难道不是吗?不是贪我的钱,你会爬我的床?心甘情愿被我睡,张了大腿隔天又爽爽气气地签那份合同?”
盛玉宸露出讥笑,薄唇尖刻地瞄准柏秋池,甚露鄙夷地打量他某处,不留情面。
“咔嚓。”这声儿是从柏秋池的左手传来的,手指被凹成别扭的形状,无力地垂吊。
柏秋池慢慢地掀起眼皮,突升的杀气席卷而来,似乎是不打算再存留。
“我说过了,我们没有睡。”
盛玉宸压根儿不信,心里的不爽完完全全地掩盖了理智,将他心里那点最刻薄的东西全挖了出来。
“你滚吧,别再让我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