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唢呐将这两样都踩上了,哀乐即可为自己奏。
“我他柏秋池!”
盛玉宸刚怒斥出声,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柏秋池隔着一团被子正压在他身上。
那眼神嫉恶如仇,深恶痛绝,正义的火苗抑制不住地迸发,千刀万剐着盛玉宸。
盛玉宸羊质虎皮,充其量是一块虎皮蛋糕。被那么一瞪眼,心里竟一激灵。
“起来起来!我警告你啊,十分钟里给我滚去开车,我今天要谈生意,迟到了我揍死你!”
盛玉宸抬腿去踹柏秋池,他下手没轻没重,柏秋池一咧嘴,脸色更差了。
“唢呐怂包!”
“你叽叽咕咕说什么呢?”
盛玉宸就这时最起劲,柏秋池不鸟他,以最快的速度捞起衣服就往外冲。
盛玉宸被灭了气焰,火冒三丈,他也跟着下了床,嘴里劈里啪啦像在说ra
一路低气压,柏秋池沉默地开着车,像被缝了嘴。盛玉宸更是怒不可遏,他恶狠狠地咬着干巴巴的面包,想象着面包即柏秋池本人,每咬一口就是在撕扒他,火气稍平。
“”柏秋池一个急刹差点让盛玉宸撞上前椅,一口面包也硬生生地吞了下去。他破口大骂,却听柏秋池冷冷地说:“一只小狗突然窜出来,对不起,盛总。”
一只白色卷毛狗慢吞吞地从马路中央走过,卷毛狗高昂着头颅,像只鸡。它不紧不慢地瞥了眼柏秋池的方向,目光正好撞上盛玉宸。
盛玉宸觉得今天所有人都在和他作对,包括狗。
“你就别上去了!我大概过两小时就下来。”
车刚一停,盛玉宸就迫不及待地钻出了车厢。柏秋池盯着他的背影,十指攥了下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