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多上几个企业家访谈节目、多接几个新闻采访稿都比这个靠谱，简直太蠢了。

系统被打击到了。

不过系统的提议倒也不是完全没用。比如之前那个拍了一半被停下的真人秀，沈烨霖觉得还是不能浪费他特意挤出来的几天休假的。

正巧这时，他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沈烨霖循声望去，在门后看到了陆辰的脸。而被他诬陷了一回的方贺澜正背靠着墙壁，一言不发地站在远处。注意到他投过来的视线，浓黑的眉毛微微地抽动了一下，像是想说什么，最后忍了下来。

陆辰将门关上，中止了俩人的对望。他抽出一把椅子，“啪”地一下放在床边，自己坐下来，看着沈烨霖说：“跟我讲讲？”

沈烨霖看向他：“你想听什么？”

“挺多的。”陆辰说，“不过还是看你意愿。你想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那我建议你出去。”沈烨霖道，“我什么都不想说。”

陆辰就笑了：“那行。你和我说说，你怎么和方贺澜认识的？”

“这个问题我记得已经回答过了。”

陆辰的眸光瞬间变得深沉：“你真的明白那些话代表的意思吗？”

沈烨霖将书收起来：“你想理解成什么意思？”

“我觉得你可能不太理解，‘睡’这个字的意思。”陆辰压过来，身体凑得很近，盯着他的眼睛说，“不是躺在同一张床上，就叫‘睡过’了。你如果是因为这个产生了心理压力，从而对他有了什么特别的感觉，大可不必。”

“陆辰。”沈烨霖淡淡叫他的名字，“我不是三岁小孩，我分得清楚什么是什么。”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