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总在听别人说?为什么不是我告诉别人该怎么做?
为什么我总是在躲躲闪闪?为什么我不能昂首站立在阳光底下?
为什么我总是瞻前顾后?为什么我不能让别人连伤害我身边的人的念头都不敢有?
为什么我要害怕?明明应该是别人害怕我!
他走到天台边上,脚边那些渺小的身影已经看到了他。
有人在向他开枪。
他随手挡开射向自己的子弹。
夜晚的凉风拂面而过,让他感到惬意。
他决定不再压抑自己本能的欲望。
右脚向前迈出,他坚定的向地面上的人群落了下去。
重达30吨的坦克猛然弹起,像玩具一样在广场上翻滚着,在惊惶失措的人群中制造出一片片血肉模糊的空地。
王直哈哈大笑,冲向街垒后面的士兵。
子弹像雨点一样倾泻而来,但王直却在子弹到达之前冲进了人群。他用双手在人群中制造着可怕的杀戮,有时随手抓过一个人来一口咬死,喝几口血后随手抛开;有时用手插进他们的胸膛,快速吸取能量后肆意撕成几块;但更多的时候他只是把他们打死、撞死、或者是远远抛开。
另一辆坦克在开火前已经被他掀翻,他想要把坦克举起来,却发现那些看似巨大坚韧的钢板无法承受这样的拉力,在他的双手下变形拉长。于是他跳上坦克,用力把炮塔扯了下来。坦克兵们绝望的看着他,他笑了笑,把炮管拧了下来,然后当做是棍子一样握在手里,把他们敲成稀烂的肉泥。
不远处的装甲车开始吐出火舌,机枪子弹把王直打得连连后退。他大吼一声,把炮塔扔了过去,然后高高跳起,连同炮塔一起重重的撞在装甲车上。装甲车瞬间化作扭曲的废品,哭喊和惨叫不断从扭曲变形的车辆中传出来,但这丝毫没有缓解王直的杀意。他一次又一次的跳起,落下,跳起,落下,直到它完全成为密实的废铁块。
远处有单兵火箭射过来,王直把已经扭曲得看不出形状的炮塔扔过去,空中发生剧烈的爆炸,金属的碎片四处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