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新听了,颇为可惜,他拿起书包,“那叔叔,帮我对贺巢说声谢谢。”

夏哥答应,“你们路上小心点,挺晚的了,我给你们叫车。”

徐新连忙摆手,“不用了,我家就在附近,不用叫车。”

那男孩也自告奋勇,“叔叔,不用,我送他回去。”

徐新没拒绝,也没有答应,和江榆打了招呼,就离开了酒馆。

江榆还闷闷地坐在桌子上,捏着牛奶。

夏哥愁,这孩子也不好搞,他想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词。

结果,江榆自己好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低声说了句再见,转身就跑了。

夏哥跟上去,伸头往外面看,见江榆一溜小跑,很快没了影子,不由叹口气。

害!青春呐!

关了大门,夏哥熄了灯,上楼去找贺巢。

贺巢的脸色苍白,蹲在角落里,低头望着木地板,像是要盯出个洞来。

夏哥问:“你好了点没?”

贺巢没说话。

夏哥换了一个说法,“江榆那孩子走了。”

贺巢抬起头,“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