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强就问:“那你们想怎么样?”然后他还画蛇添足地问:“是你们先划了我们的车。”还试图和对方讲道理,一看就是不准备打架了。
卫曼立刻大笑起来,她的脸上比周墨还惨,昨天被树枝抽的那道血印最清晰,看上去无比的狰狞可怖。可能也看出喻强是我们这边的老大了,就说:“我知道事情和你无关,你赶紧带着你的人走,我们只针对你身后那对贱货,你让他俩过来就行了。”
喻强说:“那不行,我们是一起的。”然后他转过来又问:“怎么办啊耗子?”
我又说:“你再问问他,留下我俩来想干什么。”
喻强就问:“你把他们留下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卫曼冷笑道;“看见我脸上这道印子没?我要让那个骚逼血债血偿,脸上原模原样的来上十道,然后跪在地上叫我们爹娘,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狂了!”
“扯几把蛋吧。”喻强骂了一句,转过头来说:“耗子,咱别理她,那就是个疯子。咱们现在就走,看他们敢不敢拦!走,走,别管车了,随后自己修修就成。”身后也是一片劝声,让我们暂时忍一忍的。如果我和周墨现在就走,在二三十个人的护送下转去城高,卫曼等人还真拿我们没办法。不过我拍了拍喻强,说道:“行了兄弟,你让开吧,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喻强有点蒙,不过还是让开了。他又高又壮,先前完全挡住了我和周墨。
我俩一出现,卫曼整个激动起来,搂着她男朋友的胳膊说:“那对贱人过来了,小哲,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走,走。”她一边说,一边拖着她男朋友,但是她男朋友只走了两步就不动了,看着我和周墨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一张脸瞬间就失去了应有的血色。他一不动,跟着他的七八个人都不动了。卫曼还奇怪地说:“小哲,你怎么了?”
我和周墨笑呵呵地走过去,站在卫曼她男朋友小哲的面前。我用手拨拉了一下小哲耳边的头发,笑呵呵地说:“记性还不错,竟然还能认出我来,看来这只耳朵没有白白割掉。”
没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卫曼的男朋友小哲,就是曾经在东关镇和周墨飚车,最后还被我割掉一只耳朵的那个家伙!当天晚上有十几个人,我不能记清全部,但是能认出小哲,毕竟割了人家的耳朵。至于那个开保时捷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当时的富少之一。但是看他惊恐的面容,应该也是无疑了。这俩人真倒霉,竟然又碰见我了!
小哲一句话也不敢说,一张脸惨白的像纸一样。他知道我是随时都敢杀人的狠人,所以他就算是本地的一霸也不敢和我得瑟,我在他面前就是压过地头蛇的强龙。卫曼一片迷茫,奇怪地问:“怎么了?小哲你是怎么了?”小哲哆哆嗦嗦地说:“他,他是黑社会……”
“嘘……”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故作生气地说:“这话可不能乱说,咱们国家在党的英明领导下哪有黑社会呀……既然你认出我了,那要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了吧?”
小哲连忙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反手一个打耳光打在卫曼的脸上。卫曼“啊”的大叫了一声:“你为什么要打我?!”周墨在旁边说:“她还不知道为什么,你多打两下她就知道为什么了。”小哲不敢违抗,又连续打了卫曼好几个耳光,中间一口气都不带歇的,直打的卫曼口鼻流血。打到七八下的时候,卫曼终于顶不住了,蹲下去呜呜哭了起来。
这个变化惊住了所有人,不光是小哲带来的人傻了,喻强他们也彻底傻了。我看打的也差不多了,就让小哲停了手,然后说:“以后管好自己的女人,别三天两头的在外头惹事。”
小哲连连称是,还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周墨说:“成了,现在谈谈我车子的事吧,你那个婆娘给我划成这样,你准备怎么办吧。”小哲立刻翻兜掏钱,这个富二代确实牛逼,身上光是现金就带了一万多。估计他也知道不够,又扭过头去和其他人借。凑来凑去,最后弄了五万块给我。我接过钱,左口袋塞了两叠,右口袋塞了三叠,才摆了摆手。
小哲如获特赦,连忙把卫曼拉到车上,两辆豪车怎么来的又怎么走了。这场意象中的大战没有打起来,反而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结束。我把五万块钱拿出来给周墨,周墨说修车哪用得了这么多,而且报个保险就能全搞定了,在我好说歹说的情况下才收了一万。送走周墨以后,我又把喻强叫过来,给他一万让他给兄弟们分分。喻强不好意思地说:“不用,我们也没干什么,就是在这站了站场。”我说:“拿着吧,别不好意思,站站场也要出场费的,这是规矩。”喻强才拿了钱,并没有当场分,估计是准备私下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