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他小子。”当头戴墨镜的混混,指着他背影直跳脚:“靠,追!追!赶紧追!”
怕什么偏偏来什么,秦江大叹倒霉,我和初恋生活在同一个城市里,十多年没碰过一次面,这几个讨债的孙子,倒经常碰见,命中带衰啊~。
墨镜紧跟后头,火冒三丈。“小子别跑!父债子还!”
“换你跑不跑?”秦江回头瞄一眼,奋力拉开彼此距离。
“当然跑。”墨镜倒也实诚。
“这不废话吗!”
“妈的!再不停下,逮住别怪爷不客气。”
“屁!停下才有病!”
“@¥%&……!!”
牧师正儿八经询问过这对新人的意愿后,惯例自然是交换戒指和抛手束花了。
交换戒指没啥好提的,彼此愉快地为对方套上枷锁了事,接下来,新娘背对观礼的亲朋好友,往后丢出花束,谁抢到便寓意着是下一位新娘,抢夺者只限未婚女子,要是一中年妇女抢到,总不能搞重婚吧。
当然,也就一余兴节目而已,作不得真,不过对于恋爱中的女子,或仍未情定终身的女孩,就特别喜欢这种隐讳的寓意,有情人终成眷属嘛,女人,是喜欢活在感性里的动物。
表面上宁婧云淡风轻,不置可否,实则心里紧张得要命,死死盯着腾空飞抛而来的花束。
呼~
花束划着很明显的轨迹,往自己方向奔来,宁婧心中喜悦无以复加。
和骏朗从大学相恋至今,算算也三年了,三年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申海市起码有六万多人结婚,又有两万多人离了,别人都忙着分分合合,自己的终身大事,却仍耽搁着,考验一个终身伴侣,也该是个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