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放了你,你必须要给我孩子配置药方,好不好?少几把给我装大尾巴狼,不乖乖配药或者耍什么心机猫腻,那我还会打你!往死了打!”我说话的语气非常冰冷,张念盛他不会物极必反,咬舌自尽之类的,因为他就是个孩子,他现在只想安静的呆一会,不被打。
有时候,安静的挂在木桩子上待上一小会,对他来说也是很奢侈难得的机会。
“我……我……会好好配药的……”这几个字被张念盛足足说了三四分钟。
“给他点饭吃吧。”我对身边的兄弟说。
那兄弟点头,从兜里掏出一个黄不拉几的馒头塞进张念盛嘴里,这馒头是这兄弟中午从食堂带出来的,专门给犯人吃的,不把馒头放在明面上的原因是因为,犯人看到馒头就有憧憬,就知道我们早晚会给他吃的。见不到馒头呢,则饥肠辘辘与绝望并存,这样会很方便让犯人受我们摆布,所以就揣在兜里了。
张念盛被干瘪的馒头呛住,一个劲的干咳着,那种咳嗽被他刻意控制了几下,他怕把馒头咳出,掉在地上就糟了。
不过最终那一半馒头还是掉在地上了,因为他无法用手去扶着馒头。
我有些不忍给他捡起,再次塞进他嘴里,接着吩咐兄弟给他口水喝,别死了。
之后,我双手插兜回了住处。
第二天清晨还没起床呢,解进勇就来找我了,看样这家伙调查到那撮白毛到底是哪个动物的了。
解进勇进了屋,我揉了揉眼睛。
“义哥,昨天我问了两个动物学家,他们说法都差不多,这,这是猫科动物的毛……”话说完,解进勇还把白色的毛往我身前凑了凑。
我操他麻痹的,这尼玛的答复也太笼统了吗?我现在恨不得把那几个动物学家叫来,叩开他们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翔还是大脑和小脑?
“这毛发很难做出解答,既不是狐狸的,狼的,也不是貂的,更不是雪獒毛,剩下有白色毛还能让人信仰的动物就不多了。”解进勇也有苦衷。
我对解进勇说了三个字--“继续问!”
解进勇走后,我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