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吃什么饭,气都被你气饱了!”老妈非常生气地说。
“我,……,唉,这事不是这样的!”我努力想解释清楚。
“不是哪样,学校开除你几个月了,你还瞒着我们,怎么想再瞒三年半,花钱办张假文凭告诉我们你毕业了?!”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发觉我口才好是继承我妈的优秀基因,所以我怎么也说不过我老妈。
算了,我也懒得解释了,省得我老妈待会儿又说我只找客观原因,不强调主观错误,坦白从宽在我家是得到多次实践证明是永恒得真理。
老爸在一旁安慰老妈,对我说:“这次你做得不对,不管怎么样,退学这么大的事也该和家里面说一声!”
“我还不是不想你们担心!”
“唉,你还是太年轻了,不要觉得什么事情自己都能扛,说不定当时你给我们讲一声,我们找系,学校的领导讲讲情,还又挽回的余地!”老爸也失望的说。
从小老爸就是对我寄予厚望。所以屡次我在学校和那些古板的老师发生小规模的摩擦的时候,老爸总是以开放的眼光坚定的站在我这边,而同我老妈学校进行负隅顽抗。或许这次,我真的让我老爸失望了,而他也开始反思以前那么迁就我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我不想让我老爸老妈失望,因为我一直是他们骄傲,但是这次我好像是一败涂地,从先进分子变成了落后群众。
“从小你虽然很调皮,但是我们知道你自己其实还是有个度的,不会太过,所以以前也太迁就你,没想到你越来越放肆了,居然还考试作弊……”
“我没作弊,我……”我心里面想,老爸你还不了解我,那种小破考试我犯得着作弊吗,随便看看书,那个全班第一还不轻易而举的事。
“唉,不要解释了……”老爸转头对我妈说,“现在走吧!”
“去哪儿?”我问老妈。
“去你们学校学生处,找钟处长,看能不能给你说说情!”
“找他?!我不去!”我坚决的说。